仍然是这只有黑灰的地府,我的视野非常广泛,立足点很高以至于我能够一眼望到那头。 那头有一道分割一切的血线,正是那条不可跨越的血河。 在我的身前是无穷无尽的阴,这些阴的反应各有不同, 有的颤抖着向我跪拜和之前一样,它们个大如群山,面容似恶鬼,在这些阴中也是当属顶部的存在。 有的恐慌得身形涣散似如一股气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