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白蛇尸体上收回,抱住锁骨前的翘首: “是嘛....辛苦了”。 不知是这次出手有些劳累,还是我身上有莫名让她瞌睡的特异功能, 她贴在我胸前居然又睡着了,身子柔弱无骨。 如果不是我抱住她,恐怕她已经倒在了地上。 搂着她就地坐下,树下的地精老头正在打坐,调养,看样子他也受了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