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盛淮桉略微诧异,喝酒? “恩!”她点头。 听到她坚定的回答,他轻笑出声,很轻很温柔,说:“不喝了,喝酒伤身,就这样继续。” 之后,她再没什么机会找借口,被他给降服了。 要是问她是什么感觉,她只能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没想到过程这么令人愉悦的,她这二十几年也太保守了。 结束之后,夜已深,她累得不行,眼皮在打架,沾上枕头便睡,没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