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别假设那么恶心的事。” “有什么所谓。”楚识琛回想酒吧里的画面,无数扭动的身体,鄙俗的言辞,今晚的一切已经够恶心了。 他又倒了一杯酒,一口接一口地咽下去,浇熄胃部翻涌的不适。 项明章想着钱桦说的,同感不堪,可那是楚识琛曾经沉迷并引以为乐的生活,过往的龌龊是真,如今楚识琛的厌恶似乎也是真。 一人两心,项明章的思绪有些乱,他失神的工夫楚识琛斟满了第三杯,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