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玻璃变成白色,身影模糊成一团,项明章把握着分寸,比往常要温柔许多。 回卧室将近半夜了,沈若臻换了睡袍,皮肤淋久了热水,又薄又红,项明章查看他的伤疤,问“有没有不舒服?” 沈若臻迷蒙地摇头,困倦得闭了眼。 项明章把闹钟关掉,第二天早上,沈若臻多睡了近三个小时,他醒来坐在床上,先翻手机,幸好没什么要紧的消息被耽误。 卧室门口,项明章已经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