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身体发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 ‘竖子,竟是追的这么紧。’张勋心中谩骂了一声,方才回首一扫,他瞧见了身后不远处追击他的张任。 张勋明白,张任这是奔着斩将来的,而所斩之将,自是他这位淮南军的主帅。 “桥校尉,敌骑甚近,汝去阻截一二。”张勋对着和他一起奔逃的桥蕤命令道。 “我?”桥蕤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兼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