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说完,陆泽的吻就落了下来。 在陆泽正要更进一步时,她蓦的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继续了。她嗓音沙哑:“陆泽,我有点儿累。” 陆泽深谙人心,他怎会不懂女人,说累只是借口。 他没有勉强她,但也没有立即放手,而是伏在她的肩窝处平息了许久,才又走去浴室。 片刻,里面传来哗哗水流声。 等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