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声打断她,「我可以。」 宋绵双臂环住他,说道,「你没必要这样。真的。惧水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不游泳就是了。」 这对沈肆来说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 不仅是身体上的,也是精神层面的。 仿佛要把童年的创伤重新解开,血淋淋的展示在以前。对宋绵来说,是不可以的。站在沈肆的角度来说,他能将往事都告诉她,已经是一种极致的剖析和坦白。这过程不可能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