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想了一晚上,早上从沙发上起来,去扶着陆鹤亭坐上轮椅。 她给陆鹤亭挤好牙膏,说,“我想唱《一生何求》可以吗?” 陆鹤亭手里握着牙刷,问,“确定吗?这歌听起来挺悲的。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宋绵说,“就是单纯喜欢。” 陆鹤亭没什么意见,又说,“但这是粤语歌,你可能要多花点时间琢磨一下咬字。” 宋绵说,“我尽量吧。但愿到时候大家忽略我的发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