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肆像是经历了一场战役,最终偃旗息鼓,宋绵的伤口又裂开了一些。 但她已经学会了自己舔舐伤口。 只是还没学会完全把沈肆放下,把他当个陌生人看待。 这过程像是凌迟,极度痛苦。但宋绵觉得,只要足够的时间,就可以了。 刘助在前头当司机,宋绵头靠在车窗上,眼睛半阖着。 她太累了,就算面对让她毫无负担的刘助,她也不想说一句话。 刘助也不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