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糖纸揉成一团的时候,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使劲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自己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对他抱有期待,从感情到身体。 她真是个恬不知耻的人。 阮云狠狠地揪自己的下唇,自虐似的。 她抚平床上的褶皱,搔眉耷眼地坐在床边,捡起桌上的糖纸把它们一张张抚平。 许少禹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阮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