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定在了 朱崇恽的身上。 “你,你……” 朱崇恽抬手指着赵阳,额头上冷汗直冒,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正如赵阳所说,朱崇恽的确发现了许思盈脉象的异样,只是他却并没有当回事,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赵阳得理不饶人,字字诛心道:“望闻问切,关键就在于明察秋毫,决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