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不在付阮头顶,可水顺着蒋承霖身上,很快也湿了她,付阮在五秒内明白,进了这个隔间,今天没有一个是‘幸存者’。 说不了话,她用力推身前人,蒋承霖手臂绷紧,像雕塑一样戳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付阮算是知道蒋承霖之前有多能装,装作跟她势均力敌,装作略逊一筹,装无辜,装柔弱,装可怜,甚至装死。 蒋承霖要是真想做什么,就像现在,付阮仿佛被钉在洗手间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