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虞烟敏感,只是实在太过凑巧。 她坐的车子一停,身后不远处,路边另一辆车子,便随之停靠。 往大楼里走的时候,表面上,虞烟装作目视前方。 但眼尾的余光,一直在留意后面。 依稀可见,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正跟着自己。 虞烟停下脚步,那人也跟着停下。 她走进大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