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什么意思,虞烟当然明白。 但她已经心如死灰,并不打算遂了陆行知的命令,往窗外看去。 愣怔间,下巴被指腹捏着,慢慢地,偏过了头。 虞烟被迫着,视线往下坠。 但深夜的楼下,已然是寂静一片,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陆行知不屑地笑了笑,声音冷到极致,“你要等的人,他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