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温热的眼泪,浸了进来。 虞烟神色痛苦,嘴唇颤动,像是在说着什么。 陆行知压低身体,偏过头,把耳朵贴近。 可声音太过细弱,根本听不见。 凌晨的道路,一路畅通,很快就要开到澄苑。 坐在前排的司机,视线扫到后视镜,突然察觉不对。 他赶紧朝着后座的人汇报,“陆总,后面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