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目光骤然凝滞,直直地盯着,男人耳后的那块胎记。 其实很小,也容易被忽略。 只是视线刚好扫过,就察觉到怪异。 和陆行知这么多年,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早就十分熟悉。 同样的右耳后方,同样的位置。 就连形状和大小,都几乎一模一样。 看到的那个瞬间,虞烟眉头紧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