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抬着担架,把虞清莉搬走。 然后抬脚,快步跟了上去。 医生有些疑惑,回头问她,“这位小姐,你和伤者是……?” 虞烟神情麻木,喉咙发干,“我……我是她女儿。” 说完之后,便跟着沾满鲜血的担架,钻进救护车。 她就坐在那滩血旁边,心脏像是被剜掉,只剩下空壳,行尸走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