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面前站定,说了句,“烟烟,好久不见。”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脸上的伤,虽然隔着口罩,但依然没能遮挡完全。 但叶迦南没问,因为知道,虞烟不会说。 只是道明来意,告诉她,“我来找你,是关于你妈妈的事情,最近出现一种方法,很大概率能治好。” 虞烟跟着叶迦南,去了医院。 坐在医生办公室里,仔仔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