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坐在床上,乌黑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胸前,遮不住身体的斑驳痕迹。 她手指捏着被子,往上提了提,低头小声说,“我一个人去害怕,行哥陪我好不好?” 然后抬起一双眼睛,怯生生地看着。 陆行知已经恢复矜贵冷漠的姿态,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扣,指腹摩挲冰冷的佛珠。 仿佛昨天晚上,疯狂要着虞烟的人,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