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烟默默地等着,随后传来有人手指轻叩桌面。 以往对她而言,这是种命令,只能遵从。 虞烟握着手机的手发紧,强忍着蔓延的不适感,示弱道,“行哥,我……病了。” 紧接着,通话瞬间被挂断。 又过了很久,才勉强睡着。 翌日上午,虞烟收到两条消息。 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