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唐裕的话,唐逸似乎一点儿都不惊异,却只是笑着摆了摆手,“不必了,这孩子跟着我们,挺好的!” “额头伤成这样,还叫挺好的?” 本来,以沫是不想说什么的,可是听到这话,也实在忍不住了,为什么没听到他一丝内疚自责,或者心疼的感觉呢? “夏以沫!”黎宛儿忍不住开口,“我自己的儿子,难不成我不心疼么?你这话什么意思,兴师问罪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