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一觉醒来已是正午了。 她揉了揉酸得失去知觉的脖颈,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稍微动一下骨节就跟错位似的,又痛又麻。 她跳下饮料箱,意识还未清醒,头重脚轻的往洗手间走。 等她上完洗手间回到吧台,收账的不知何时换了个人。 她环顾了圈网吧,阿东忙别的去了,代替他的是个身高腿长的男生,黑发发有几缕雾霾蓝挑染,混在其中尤为显眼。 顾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