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你来给我一个理由。”程强问道,“你们两个有一个就足够了,多了多余!” “你,你到底要……要问什么?”中年人有些艰难的说道。 那张漆黑的脸颊上好像戴上了痛苦面具,声音沙哑,带着无比清晰的割裂感。 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被人拿刀劈成了两半,一半尖锐昂扬,一半却低沉到几乎都快听不见了,看的出来,他说这番话真的用了不小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