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光,他以为自己在苏林冉心里也是有位置的,可如今看来,一切都好像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一瓶酒很快见了底,宋旻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继续往嘴里灌,渐渐地他迷失了。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宋旻那凌乱的床上,他四仰八叉地躺着,宿醉后的头疼让他眉头紧紧皱着,嘴里还不时嘟囔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显然仍未从昨夜的痛苦与酒精的麻醉中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