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低下头,缓慢细致地吃饭。 醉蟹钳没有再碰过。 云桢清没有问她话里那个人是谁,也不问她为何心情不好,而是拿过那碟醉蟹钳开始一点点剥起来。 他的手指冷白似玉,骨节分明,指尖泛着柔软的粉红。 剥壳的动作不算娴熟,却很认真,仔细将黄酒腌泡过微微泛着透明的蟹壳剥下来,将鲜嫩软滑的蟹肉放到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