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里远称不上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臭的味道。 角落里放了一碗稀粥,是衙役送过来给牢里的犯人吃的,稀稀拉拉,颜色泛黄,像是泔水一样。 官府不会这样作践未定罪的囚犯,眼下的情状只能是狱卒克扣,将油水漏下去了。 云桢清想到她平时吃东西时认真仔细的模样,心口那一块像是塌陷了的地方,继续扩大。 她说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