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对禁锢着唐玉笺的男子说,“原来在这儿,将小玉交给我就好。” 兔倌长久待在南风楼,身上不可抑制地沾染上了浓浓的颓靡放浪之气,一看便知是什么行当。 唐玉笺艰难地转动脖子,眼神几乎算得上哀求。 喉咙里有模糊不清的声音,朦胧听上去像在抽泣。 男子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流转,看着唐玉笺一副站不住的样子,露出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