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昏暗,滴滴答答的雨水坠落在屋檐上,又坠落下去,拉成一片透明的珠帘。 锦衣墨发的男子与她视线平视,明明是矜贵冷淡的模样,却似乎没有意识到和一个姑娘共处一室还掐着人家的下巴有什么问题。 唐玉笺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被迫扯到离他极近的地方,剥皮鸡蛋似的脸被掐得生疼,又惊又气。 他抬手顿了下,才缓缓落到唐玉笺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