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着眼,白瓷般的眼睑下落了睫毛长长的阴影,自言自语。 “已经很久了,怎么还会怕?” 唐玉笺挣扎起来,像条在砧板上徒劳挣扎的鱼。 少年不转睛的盯着她,金色的眸子亮得惊人。 在画舫上见惯了美人,无论艳鬼还是精魅,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男生女相,雌雄莫辨。 明明举止古怪,却透着一股刚开蒙般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