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千万根细细又带着电流的针,在肌肤之下轻轻刺着她。 她缓缓睁开眼,稍动一下,喉中溢出娇哼,嗓子又干又痒。 纪青梧吞咽口水,都觉得喉咙生疼。 更可怕的是,全身像被拉去武馆与高手切磋了十二个时辰般,没有一处肌理是不酸痛。 但好在身子干爽,没有汗湿黏腻的感觉。 她垂眼看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