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底部消失以后,一切仿佛都归于平静,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我得先回到营地,补充一点给养,再让肿的不能走路的右脚恢复之后再说。 我又看了张莫莫一眼,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一片浸入沙土的血迹间,我还清楚的记得,她最后留给我的那一抹笑容。 我不能直立行走,就这样趴着朝前面爬,剩下的一百多米距离,如同一道鸿沟,几乎耗费了所有的体力,才艰难的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