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仅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刘老头转身就走,转眼之间就消失在纵横交错的裂痕里。 “站住!”我大喊了一声,身子一动,就触碰到了肿胀的右脚,整只脚肿的几乎失去了知觉,宛如一块木头,但就是这麻木不堪的感觉,把我从愤怒之中惊醒了。 我是看到了刘老头,而且我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可是现在的我又能如何?就算我腿脚利索,肯定也追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