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无影无踪,我尽管不断的说服自己,要沉住气,但思维好像不受控制,心乱如麻。 我只带了一个小背包,装的东西有限,食物和饮水坚持不了多久,我算了算,最多再等一天,我必须得走,否则会渴死在这儿。 身体别的伤还能忍,就是肿胀的脚踝太要命了,始终都不消肿,走不成路。当我等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张莫莫跌跌撞撞的从裂谷的西边跑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