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显得越发艰难了,她甚至几次都爬不起来——因为双腿已经没知觉了嘛。

“混账,我看你自从去了一大司,是越发的疯魔了,连自己的身份是什么都忘了吗?胆敢违抗家族的命令?你区区一个小女子,以为能顶天不成?”

谢侯愤怒地道。

“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了,这次我原谅你,你去见你母亲吧。”

说完,谢侯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