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清眸光微颤，眼泪也止住了。

“我活下来的意义？”

顾西城点头：“如果活下来的不是你，那之后受过你帮助，被你救过性命的人的命运都会被改变，从这个角度来看，你活下来是他们的幸运。”

“至于那个女孩，我们没有资格要求她原谅，我们能做的只是不让她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陆清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