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廉？”

宴南修盯着首饰上面显眼的划痕，

“这些同样是宴氏的生产线做出来的东西，专门为你订制。”

姚歆露观察着宴南修的脸色，瞧着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用自以为甜美、温婉的声音：

“我是说，殷宛央不是……

不是在宴氏混不下去的那种嘛，而且，她自己都承认自己还不是正式的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