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哐哐哐! 刘家小院里传来不绝于耳的剁肉声。 屋檐下,挂着好几只剖开的整猪,只不过四头就剩下两头了。 旁边,刘狼支着张大桌子,拿着剔骨刀专心致志的剃着猪骨头,桌子底下放着个大盆,盆里是一根根剃出来、上面没有一点肉丝的干净骨头。 还有洗猪下水的、剁肉准备做腊肠的,一派繁忙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