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脏桶子放院子的角落里,陈母便回了屋,等到催着吃早饭才出去。 坐在饭桌边也是食不下咽、神情恍惚、犹犹豫豫,差点一筷子捅鼻子眼儿里去。 “娘,你咋了?是不是生病了,我给你找大夫去?” 她的儿子,多么优秀、多么有孝心啊,怎么可能不行呢? 陈母原本就因为只给陈家老大生了个独苗,没少受婆婆的冷眼,好不容易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