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毛巾擦去了她额头上的冷汗,体温才算是慢慢降下来,但人却一直都没有醒来。 他就坐在床边上,从下午到傍晚。 “饿了吗?”半晌,傅景霄低声问她。 许今砚点着头:“嗯,想吃辣的。” “不行,我煮了粥,先起来换身衣服,然后去吃粥,你再等等起来,我去浴室烘干机把你的家居服烘热了再过来换。”他已经起身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