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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思量点头。

冬！

姜雪白皙的手心忽然浮现一朵至高至强的冰焰，浩瀚的气息让夜思量身躯一震。

“前辈的实力？”他惊疑。

“九跃！”姜雪身侧，一位强者开口，颇有些自豪。

“虽不如天帝，但沉淀数个纪元，也算有些收获。”姜雪也说道。

“九跃，已是我此生所见极限。”夜思量呢喃，身心受到不小的震撼。

果然，人外有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