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沉面将昨夜意外略略提了一下,掠过密室一段,只说蕙娘当时恰藏在近旁,事已被她知晓。 田敬胸间心血登时发凉。 外甥女素来胆小软弱,计划既已被她知晓,即便她肯顺从齐王安排上路,到时路上或是婚礼当中,万一有异常表露,哪怕再细微,也是极大的隐患。裴家人绝非泛泛,若有任何起疑,后果可想而知。 “这……这如何是好……”半晌,田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