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上下打量着钟曼。 秦姝淡声问:“你多久没来大姨妈了?” 钟曼表情茫然:“大姨妈?” 秦姝:“就是例假,月事。” 钟曼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紧接着,又肉眼可见地升腾起薄红。 秦姝又去摸钟曼的另一只手腕,刚搭上脉搏,就几乎已经确定情况。 她盯着钟曼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