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找到南笙的时候,南笙是在躲着自己,一样很恐惧。 但就算如此,陆时宴的眼神依旧没从徐安晚的身上挪开的。 眼神里的冷淡显而易见的:“安晚,我好不容易找到南笙,所以我不希望再出现任何问题。她现在失忆,就和一张白纸没任何区别。” 陆时宴的声音说的从容,但是字里行间的警告却格外明显。 “而你,是陆太太,也怀着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