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郎干脆就让荣玖锦坐到了梳妆台前,他这才把白瓷瓶膏体放在手中搓热。 “做什么?我头发还是湿的……你现在抹了我等会儿一摸头发就全都白费了。” 荣玖锦压低声音想要把自己的手往后收。 “不要紧,你头发我来给你擦干。”男人神色认真。 冻疮的滋味不好受可是的确今年手上也没生冻疮。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