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楠又被硬控了三秒，没头没尾的问这么一句，难免心生疑惑：“你怎么了？吃错药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方力申听出是谢楠的声音，为了讨好金主，立马出声打招呼：“你好萧总，是我啊，小方。”

谢楠没听出他的声音来，糊里糊涂的问：“小方？什么小方？我们认识吗？”

方力申假惺惺的笑了笑，谄媚道：“您贵人多忘事，我是方力申啊，昨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