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个头发花白、身穿唐装的老者屏气凝神,正在给老者把脉、施针。 周围,不管是董家人,还是负责保护董天藏安全的侍卫,全部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片刻之后,老者取下银针,将董天藏的手放回到被褥里面,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怎么样,华神医?”董家大少董文昌见状连忙走上前。 “董老早年在战场上受了不少伤,一直没有治愈,这些伤势平时没有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