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年,盛夏离竟然还清晰地记得当初写下这行字的那天清晨,屋外下着淅沥小雨。 她出门的时候,床上的人还没完全醒,睡眼朦胧地提醒她带伞。 一切都和之前她每一次出差前一样的平常,平常到盛夏离完全不能接受,她回来后人去楼空的意外。 那人就留下了一张寥寥几个字的便条和半个月的房租,就彻底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