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见识过。”韩愈白想了想，道：“坦白说吧，你要说她聪明，她其实一点不聪明，你要说她不聪明，她其实又有点聪明，但很多时候应该是那种聪明反被聪明误。”

“概括得很到位。”裴染没想到韩愈白这么了解裴岚悦，裴岚悦是有点小聪明，但更多的是自以为是。“其实，我跟她不对付，也是常年积怨的原因。”

“完全理解。”韩愈白看向裴染，认真地劝她：“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