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度似乎给白听心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她第二次来值房的时候,先是在外面探头张望一番,见只有李慕一个人,才放心的走进来。 “那和尚走了?” “走了。” 白听心拍了拍平整的胸口,说道:“那个和尚太可怕了,我讨厌和尚,也讨厌和尚的碗。” 她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李慕前面,伸出脚,说道:“我脚还疼,你再帮我治一下。” 妖物似乎都很享受佛光入体的感觉,白